西晋人物羊祜VS陆抗:双星陨落,天下失去了悬念_吴国_孙皓_晋朝

衣赐履注:据史料记载,公元272年,东吴西陵督步阐率部归顺晋朝。吴主孙皓派遣陆抗前往西陵平定叛乱,晋武帝司马炎则令羊祜率军支援步阐。此役中,羊祜战事不利,司马炎将其从车骑将军降为平南将军,但仍保留其原有职责。尽管羊祜在与陆抗的交锋中失利,却未因此心生怨恨。相反,两人分别驻守长江南北,彼此以礼相待,相互敬重,颇有惺惺相惜之意。

公元272年末,羊祜率部撤至襄阳(今湖北襄樊市),并拟定以德服人、以信感化的策略来影响吴国百姓。

羊祜凭借地形优势,在战略要地修筑了五座新城,控制了富饶区域,从而截取了吴国的经济资源。在他的部署下,石城(位于湖北省钟祥市)以西的广大领土均被并入晋朝疆域。

吴国百姓纷纷前来投诚。

羊祜以德行为本,崇尚信义,善待降者,同时策划统一东吴的战略。他在与东吴的军事对抗中,始终坚持预先约定交战时间和地点,杜绝突袭和诡计。当部将提出奇策时,羊祜便以美酒相待,直至对方无言以对。一次,部队捕获两名吴国幼童,羊祜下令护送其返家。此后,东吴将领夏详、邵顗归顺,幼童之父亦率亲族来降。面对吴将陈尚、潘景的边境侵扰,羊祜果断追击并予以击毙。他敬佩陈、潘的忠诚,为其举行隆重葬礼。当二人子弟前来迎回遗骸时,羊祜以礼相待,并护送他们返回吴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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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香率领吴军进犯夏口(今湖北省武汉市)进行掠夺,羊祜迅速部署反击,成功将其俘虏。邓香被押解至羊祜营地后,羊祜立即下令为其解绑,并给予优厚待遇,以礼相待。此举令邓香深受感动,随即率领其部众归顺羊祜。羊祜在边境地区不仅从事军事活动,还积极参与农业生产。每当吴国境内的农作物成熟时,他会派遣士兵协助收割,并将所得粮食作为军粮。然而,羊祜并非强行夺取,而是通过等价交换,用布帛按市价补偿给吴国农民。在长江和沔水流域进行狩猎时,羊祜通常避免深入吴国境内。若在狩猎过程中捕获被吴人射伤的动物,他会特意派人将其归还给吴人。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,羊祜在吴国人民中树立了良好的声誉,被尊称为“羊公”,而非直呼其名。

衣赐履评论道:羊祜的智谋堪称一绝!前文提及,羊祜在襄阳实施农业开发,经过三年的耕耘,所获粮食足以支撑军队十年之需。因此,羊祜在军粮方面并无后顾之忧。然而,他在晋朝境内招揽吴人,对于会移动的猎物,他严格遵守边界,但对于静止的庄稼,却毫不客气地跨越界限。当吴人猎获的动物受伤,羊祜会将其归还。然而,对于吴人种植的庄稼,他则毫不留情地收割,并为了显示仁义,赠送等值的布匹。这位羊祜大人,似乎愿意将一切留给吴人,唯独不愿留下粮食,这种策略可谓高明且狡猾!

羊祜与陆抗分别驻守长江南北,成为近邻。双方频繁互派使者,关系融洽。陆抗对羊祜的品德与胸襟推崇备至,认为连乐毅、诸葛亮也难以企及。羊祜收到陆抗赠予的美酒,毫不迟疑地饮用,从不怀疑酒中是否有毒。当得知陆抗患病,羊祜立即派人送去自己配制的良药,并传话说:“此药原为我自备,现你病情紧急,优先赠予。”陆抗准备立即服用,手下劝其谨慎,陆抗回应道:“羊祜岂是那种下毒害人之辈!”

陆抗时常对部属强调:

羊祜一贯秉持仁德之举,倘若我们持续施以暴虐,无异于不战自败。当今之要务,在于各自严守己方领土,切忌贪图蝇头小利。

传闻当时,羊祜与陆抗所辖的边境地区呈现出一派安宁景象。孙皓得知此事后,极为不满,随即派遣使者前往问责陆抗。对此,陆抗回应道:

即便是一个小小的村落或城镇,诚信都是不可或缺的,更何况是一个国家呢?若我放弃这一原则,反而会突显羊祜的高尚品格,对他并无任何不利影响。

孙皓采纳部将之策,频繁袭扰晋朝边境,致使民生凋敝。陆抗上奏指出:

据臣所知,《周易》强调顺应时势,而《左传》则倡导把握战机。因此,商汤因夏桀暴虐而兴兵讨伐,周武王亦因商纣无道而率众征讨。若时机未至,商汤宁愿被囚于夏台而不动兵,周武王亦选择在孟津撤军而不轻举。当前,我们首要之务在于发展农业、选拔贤能、完善法制、安抚民心,进而顺应天时,把握机遇,一统天下。若舍此不为,反而纵容将领追逐功名,频繁用兵,耗费巨资,不仅未能削弱敌势,反而自陷困境。

当前应致力于巩固王权根基,然而目光短浅者往往被微末之利所惑。此举仅助长了臣属的谄媚之风,实非振兴国运之正道。历史上,齐鲁两国三度交锋,鲁虽两胜,终难逃覆灭之厄,究其根源,在于国力悬殊。现今军事行动所获之利,远不及损耗之巨。故此,我主张即刻终止此类军事行动,休养生息,积蓄实力,以待良机,方能避免重大决策失误。

孙皓对此建议置若罔闻。

西晋泰始九年,吴主孙皓擢升陆抗为三公之首,授以大司马之职,同时兼任荆州地区军政长官。这一重要任命发生于吴国建衡五年,即公元273年,标志着陆抗在吴国军事体系中的地位达到顶峰。作为吴国后期最具才能的军事统帅,陆抗此次升迁不仅体现了孙皓对其军事才能的认可,更彰显了其在荆州防务中的重要作用。这一任命发生在三国鼎立的特殊历史时期,对吴国后期的军事布局产生了深远影响。

在公元274年的夏末秋初,陆抗身患重疾,向孙皓呈递了一份奏章,其中写道:

西陵(湖北省宜昌市)与建平(重庆市巫山县)是国家的战略要地,其西侧和北面与敌国接壤。若敌军水师沿长江迅速推进,其速度之快将如流星闪电,西陵和建平可能难以及时获得援军支持,恐将迅速失守。这两个地区绝非无关紧要,而是关乎国家存亡的核心地带。我父亲陆逊曾在其西部镇守期间上奏指出:

西陵作为我国西部的重要门户,其战略地位举足轻重。表面上看,该地区似乎易守难攻,实则存在较大隐患。倘若防御失利,不仅会丧失这一关键区域,更可能危及整个荆州的安危。因此,面对西陵可能出现的任何危机,我们必须举全国之力,采取果断措施予以保护。

我曾提议在西陵部署三万精锐,但未予批准。尽管在步阐事件中我军获胜,却付出了惨重伤亡。目前,我负责防守千里疆域,面临内外双重压力:外部需抵御强敌,内部要安抚各族部落。现有兵力仅数万,且已疲惫不堪,难以应对突发状况。我认为,鉴于诸王年幼,尚不具备治理封国的能力,可为其安排良师教导,但无需配备军队,以免影响关键区域的兵力调配。

陆抗在四十九岁时逝世。随后,孙皓任命陆抗的五位儿子——陆晏、陆景、陆玄、陆机、陆云——分别接管其父的军队。其中,陆晏继承了陆逊的爵位,并被任命为裨将军及夷道监。

衣赐履指出,陆抗的忠诚与热忱显而易见,然而遗憾的是,孙皓并未采纳其建议。

陆抗的奏折值得深入剖析。他强调了西北防线的兵力不足,亟需增援,否则晋军若水陆并进,局势将难以控制。然而,陆抗多次请求增兵,均未获朝廷批准。奏折中虽称未予支持,实则反映了孙皓的否决。那么,孙皓是否无兵可调?显然并非如此。增派三四万兵力对孙皓而言并非难事。据《三国志·孙皓传》记载,公元273年九月,孙皓改封淮阳王为鲁王,东平王为齐王,并册封陈留王、章陵王等九王,总计十一位诸侯,每位诸侯均配备三千士兵。

若不了解当时的局势背景,便难以理解陆抗在奏疏中所言“诸王年幼,尚未执掌国事,宜先设立太傅与丞相,辅佐其才德,无需动用兵马,以免干扰要务”的真正用意。显然,并非吴国兵力不足,而是孙皓将大量军队调作他用,仅这十一位宗王便占用了三万三千名精锐。这些兵力若部署于西陵、建平一线,晋军想要突破防线将极为困难。陆抗请求将辖区兵力增至八万,完全出于公心,因其并无任何私欲——当时他已病入膏肓。然而,孙皓生性多疑,视臣下皆为潜在反叛者,自然不敢应允。不仅如此,陆抗去世后,孙皓立即将其麾下本已有限的兵力分散授予其子,效仿汉武帝的“推恩令”,名正言顺地削弱将领兵权。此举导致吴军兵力分散,指挥体系混乱,一旦晋军来犯,吴国必败无疑。公元280年,晋军大举伐吴,龙骧将军王濬沿江东下,所向披靡,恰如陆抗所预见的结局。

将帅与君主的关系,往往是相辅相成、相得益彰的。一位杰出的将领,只有遇到明君才能最大限度地施展才华。以陆抗为例,倘若他能在孙权的时代效力,或许能建立更为卓越的功勋。历史表明,军事才能与政治智慧的完美结合,才能创造出真正的历史传奇。这种君臣相契的典范,在历史长河中可谓凤毛麟角。

转向羊祜方面。

尽管羊祜与陆抗维持着表面上的和睦关系,但他并未因此懈怠。他持续强化城防建设,严格训练军队,积极筹备军需物资,各项战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这种未雨绸缪的举措,彰显了其深远的战略眼光和务实作风。

羊祜曾主张,攻伐吴国必须依靠水军,沿长江顺流而下,与陆军协同作战(与陆抗的观点一致)。与此同时,吴国境内流传着一首童谣:

阿童再次现身,携刀横渡江河。无惧陆地猛兽,唯恐水下蛟龙。

羊祜听闻此事后,断定这首童谣预示着水军将会立下显赫战功。

在公元272年,益州刺史王濬因平定叛乱卓有建树,获朝廷任命为大司农。王濬的乳名“阿童”与当时流传的童谣不谋而合,鉴于此,羊祜向朝廷呈递奏章,提议由王濬负责监管益州军事事务,并晋升其为龙骧将军。同时,羊祜指示王濬暗中筹备战船建造,为未来顺江东进、征讨东吴奠定基础。

据衣赐履所述,王濬曾在羊祜麾下任职。羊祜对王濬的才能有着深刻的了解,不仅深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,还早在多年前便知晓其幼名“阿童”。当时流传着一首童谣,其中提到“但畏水中龙”。羊祜因此提议任命王濬为“龙骧将军”。基于这些信息,衣赐履推测,这首童谣很可能是羊祜为配合灭吴战略而精心策划的产物。

西晋武帝司马炎于276年十月颁布诏令,擢升羊祜为征南大将军,并授予其开府仪同三司之权。这一任命标志着羊祜正式执掌南境军事大权,其府署建制与三司同等,享有极高的政治地位与军事指挥权限。

羊祜呈递奏章,提议对吴国发动军事行动,他在奏章中陈述道:

先帝顺应天命,成功平定西蜀,同时与东吴及会稽地区达成和平,使得国内战事得以平息。然而,吴国屡次违背盟约,在边境挑起争端。虽然国运由天定,但实际功绩仍需人力实现。若不全力征讨、彻底铲除敌患,战事将永无止境。完成统一大业,既是彰显先帝功勋,也是实现无为而治的必经之路。当初平定蜀国时,众人皆主张顺势灭吴,至今已逾十三年,我认为时机已至。大道与权变相辅相成,虽有众多谋士献策,但决策仍需果断。凡依赖地势险阻得以保全者,本质上是因其自身实力足以自保。若双方实力悬殊,即便谋士再高明,地势再险要,弱势一方亦难以保全。

蜀地虽以险峻著称,山峰高耸入云,峡谷幽深莫测,道路崎岖难行,以至于车马难以前进,素有“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”之说。然而,当我军挥师南下,蜀地却如无防之地,我军势如破竹,斩敌数万,直取成都。汉中一带的蜀军更是束手就擒,毫无救援之意。这并非他们无心抵抗,实乃力不从心。如今,渡江越淮之难,不及当年攻打剑阁;山川之险,亦未超越岷汉。然而,孙皓之暴虐远胜刘禅,吴民之苦远甚蜀民。而我大晋,兵力强盛,军需充足,若不趁此良机平定东吴,仍固守边陲,则士卒将长期困于劳役,将士渐老,战力日衰,此情此景,已然显现。

我认为,现在是时候采取行动统一天下了。我们可以调动梁州和益州的军队,通过水路和陆路向东推进,同时派遣荆州和楚地的部队逼近江陵(位于湖北省)。平南和豫州的军队则应迅速向夏口进发,而徐州、扬州、青州和兖州的军队则集结于建业(东吴的首都,现江苏省南京市)。通过同时发动多路进攻,我们将使吴国陷入恐慌和混乱。吴国仅占据一小片土地,面对我们全国的兵力,必然需要分散防御,这种分散的防御策略将导致其防线薄弱,处处暴露漏洞。我们的军队从巴蜀和汉中地区顺流而下,直击其防守薄弱的核心区域,一旦突破一处,整个吴国将陷入动荡。吴国依赖长江作为防线,从东至西绵延数千里,过长的战线和分散的防御在面对我们晋国的强大压力下,将使其国家难以安宁。

孙皓专横跋扈,肆意妄为,对朝臣猜忌重重,导致名将重臣心生不安。如孙秀等人投奔我方,实因畏惧孙皓的迫害(前文提及,公元270年,东吴夏口督、前将军孙秀率部归顺晋朝,被任命为骠骑将军,封会稽公)。将领对朝廷心存疑虑,士兵在战场上陷入困境,缺乏保卫国家的长远策略。平日里,将士们便犹豫不决,一旦战事爆发,必有多人倒戈。吴军上下缺乏为孙皓效死的决心,显而易见。吴人虽性情急躁,行动迅速,但缺乏韧性,难以持久。其武器装备远逊于我军,唯有水战稍占优势。然而,一旦我军深入吴境,其水军优势将荡然无存,吴军只能退守城池,弃长取短。我军将士皆怀献身之志,而吴人则无必死之心。平定东吴,实现天下一统,指日可待!

晋武帝司马炎阅览了羊祜呈递的奏章后,内心深感欣慰。

朝中多位重臣对羊祜的提议持反对态度,其中贾充、荀勖、冯紞等实权人物作为晋武帝司马炎的心腹,立场尤为坚定。这些核心大臣一致认为伐吴之举不可行,形成了强大的反对阵营。他们与司马炎关系密切,在朝中具有重要影响力,因此对羊祜的战略主张进行了坚决抵制。这一反对意见在朝廷内部引发了激烈争论,使得伐吴计划面临重大阻力。

羊祜感慨道:

人生中的挫折往往占据了大半。若机遇降临却未能把握,岂不是让当事者日后追悔莫及!

在羊祜提出战略构想时,朝中仅有三位重臣表示支持,分别是主管财政的杜预、执掌机要的张华以及晋朝开国君主司马炎。

西晋咸宁三年,武帝司马炎颁布诏令,于泰山郡辖境析置南城郡。该郡下辖南武阳、牟县、南城、梁父、平阳五县,其行政级别与郡公相当。与此同时,羊祜受封为南城侯,位列诸侯之尊。这一行政调整既体现了朝廷对地方治理的重视,也彰显了对羊祜功绩的嘉奖。

羊祜坚持推辞不受,司马炎最终只得应允。

在十二月份,吴国的夏口督孙慎率军侵犯江夏和汝南地区,劫掠了超过千户人家后撤离。对此,司马炎颁布诏令,派遣使者质问羊祜为何未对孙慎进行追击。同时,司马炎还考虑将荆州州政府迁移至边境地区。羊祜对此回应称:

江夏与襄阳相隔八百余里,当获悉敌军动向时,对方早已撤离数日,步兵难以迅速追击。若将领仅为推卸责任而令部队徒劳奔波,此举实属不当。昔日魏武帝设立都督一职,其驻地多邻近州府,原因在于兵力应集中而非分散。战场之上,敌我分明,关键在于严密防守。倘若频繁迁移指挥中心,而敌军行踪不定,如何确定最佳驻地方能应对自如?

面对羊祜的质询,使者一时语塞,无言以对。

在公元278年,羊祜因病情加重,请求晋见皇帝。抵达朝廷后,司马炎特许他乘车直入殿内,免去常规的跪拜礼节。羊祜亲自向司马炎详细阐述了征讨吴国的战略,司马炎对此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赞同。鉴于羊祜的健康状况不宜频繁进宫,司马炎便派遣中书令张华前往羊祜府邸,进一步探讨并获取相关策略的详细信息。

羊祜表示:

尽管当今圣上具备禅让之德,然其功业尚未彰显。孙皓暴虐无道已至极点,此时出兵可兵不血刃而胜。若能一统天下,广施教化,圣上之功绩将媲美尧舜,开创千秋盛世。倘若错失良机,一旦孙皓猝亡,吴国另立明君,纵有百万雄师,长江天险亦难逾越。此等大患,岂可遗祸于后世子孙?

司马炎决意征讨吴国,欲委任羊祜全权指挥,即便羊祜需卧于车中指导,司马炎亦深信其能胜任。然而,羊祜却表示:

既定国策已明,臣之去留无足轻重。然平定东吴后,安抚民心、治理疆土之重任,恐将令圣上劳心费神。至于功名利禄之事,臣实不愿涉足其中。待战事平息,恳请陛下于东吴官员之选任上慎之又慎,以择贤能而用之。

羊祜因病情恶化,向朝廷举荐杜预继任其职。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,晋武帝司马炎正式委任杜预为镇南大将军,并赋予其荆州地区军事指挥权。

羊祜于五十八岁辞世。晋武帝司马炎追授其侍中与太傅之职,并保留其持节之权。

司马炎悲痛欲绝,寒风中泪水凝结,化作冰珠挂在须发之间。羊祜逝世的噩耗传至荆州,举城哀恸,悲泣之声遍及街巷。连吴国边陲的戍卒闻讯,亦不禁潸然泪下。

两年后,晋朝派遣多路军队协同作战,几乎未遭遇激烈抵抗便顺利平定东吴,这一结果与羊祜的预判完全吻合。

在东吴覆灭之际,众臣纷纷向司马炎献上贺词。司马炎手持酒杯,眼中含泪,向众人感慨道:

此乃羊太傅之勋绩也!

羊祜驻守襄阳期间,常游览岘山(位于今湖北省襄樊市南部,又称岘首山)。当地民众为纪念他,特在山上修建庙宇并竖立石碑,定期举行祭祀活动。此碑因引发观者情感共鸣,常常令人潸然泪下,故得名"堕泪碑"。

唐代著名文人孟浩然在其诗作《与诸子登岘山》中写道:

时光流转,世事更迭,历史长河中的每一代人都在书写属于自己的篇章,过去与现在交织,共同构成了人类文明的脉络。

前人留下的名胜古迹依旧矗立,如今我们再次踏上这片土地。

溪水退去,鱼梁石显露,寒意渐浓,梦泽湖愈发深邃。

羊祜的石碑依旧矗立,读完碑文,不禁泪湿衣襟。

发布于:陕西省